Paul：巨灾风险保险要与气候变化的大背景结合

   第二届亚洲巨灾风险保险国际会议于2009年12月8日、9日在北京召开。本次会议汇聚国内外风险研究领域著名学者、保险和再保险公司人员、相关政府部门官员等，针对亚洲巨灾风险、风险模型化、巨灾保险、中国自然灾害风险等主题，开展专题报告和讨论，提出风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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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洋

Paul R. KLEINDORFER 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

　　Paul R•：谢谢TATANO教授，谢谢钟校长，非常高兴再次来到北京。我们要讨论巨灾这样一个话题，我很高兴能够在今天早上发表我的主题发言。同时我把我今天的发言和气候变化的大背景下结合起来，讨论如何把这个大背景和我们这个领域相结合。

　　我们也知道因为气候变暖我们发生了很多极端的气候事件，这些事件都应该得到我们的关注。这就是为什么我希望把气候变暖这个大背景引入我今天的主题？政府间气候变化小组已经建立起来，并且召开了一系列的会议，来讨论气候变化的一些议题。大家可以在这张图上看到，是我们全球海洋和大气的变化，温度的上升。

　　大家可以看到蓝色的这部分，代表把我们温室气体的排放影响除去之后，温度会变化到怎样的程度？从这张图上可以看到人类的变化活动以及温室气体的排放，给我们温度增加发挥了一个重大的影响。所以说我们要加大努力，进行温室气体的减排。大家可以看到在中间的黑色线，就是代表了我们温度的上升。但是虽然说这张图并不是非常确定的一个数字，只是显示了这样一种温度上升的趋势。

　　所以我们从这张图上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政府间变化小组会议的召开，说明我们全球气候变暖是真真实实的，我们的地球正在变暖。从1979年开始，我们进行卫星图片就看到，这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大家看一下左边的图，告诉我们除了在东太平洋，以及南极洲部分的地方，地球表面温度没有升高，其他的地方地球表面温度都在升高。

　　那么所有的这些数字都是有一些科学根据的，政府间变化小组就是获得这些数字的官方机构。虽然说我们可以看到气候变暖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因为气候变化会给很多人群带来灾难，一些海岛国家影响很大。而在我们未来20年当中，我们大气的温度上升的速度，会比海洋温度上升的速度还要快。

　　同样我们可以看到气候变暖表现在我们气温的变化，以及降水量的变化、以及海平面的上升，会给我们带来短期的和长期的重大影响。那么这个海平面的上升，根据我们数据得到的一些官方的数据，在未来上升到20米——60米左右。对我们的农业、对我们的林业、对我们的海洋、对我们沿海地区都会带来巨大的影响，包括我们的物种，以及所生存的自然环境都是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这些都是气候变暖所带来的直接的影响。

　　那么说到长期影响，比如说我们在未来50年—100年这个长期的影响是怎样的？我们会看到大幅度、大规模的这种移民运动。因为一些受到气候变化影响的灾民，他为了避免灾难发生的话，会移民到其他地方去。我们还有重要一点，会面临地理位置方面的一些挑战。

　　我们再看一下全球贸易方面的增长，大家可以看到在2000年的时候，我全球的出口是7.94万亿元，08年是19.86万亿元，可以看到有一个巨大的增长。全球贸易给我们带来这么一个信息，我们全球化不断深入，各国之间变得越来越不可分割，越来越互相影响。比如说我们贸易就是全球化一个最重要的部分。我们WTO也在进一步进行一系列政策的制定，使我们的贸易壁垒可以得到一个消除，可以使我们各个国家的之间的贸易更通畅的进行。我们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层面，需要我们加大努力去实行一系列措施，来促进我们的可持续发展。

　　说到这个气候变暖给我们个人带来的一些影响是什么呢？世界上各个国家，因为气候变化的话，变得越来越互相依存，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地球。也就是说如果中国发展不好的话，整个世界发展不好。我们不仅仅要保护我们自身，更重要我们把自身放在全世界的一个角度思，我们自身发生的问题，可能会对全世界带来深远的影响。这是我们讨论的一个最基本的出发点。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同样也会谈到一些其他的像保险，以及其他方面的一些重要的手段。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是说气候变暖还存在一些科学不确定性，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看到这些数字。那么我们看到人为的行动给我们的气候所造成的影响，根据这个麦肯锡的研究，大家在这张图上可以看到排放随着时间的过程所处的一个变化。

　　那么在这张图上，最左下角我们可以看到，温度再增加1.8度的话，我们就可以使大气的浓度到达480ppm。所以这个程度的话我们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也就是说这告诉我们，我们气候可能会在某一个时间温度上升到一个程度，是我们所无法想象的。那如果说它再往上升两度到三度的话，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灾难性的影响。

　　如果说我们面对这样一个挑战的话，现在就开始采取行动，比如说在技术上的一些努力，以及我们个人所采取一些努力。那么在技术层面上，我们要减小减排，同时我们要采取个人行动上，以及消费上的一些策略。因为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够使气候变化的过程减缓。因为我们如果能够很好地使二氧化碳的排放量降低的话，就能够为气候变化做出自身的努力。

　　个人要减少二氧化碳排放量，我们可以从身边的事情做起。比如说你可以使用一些比较清洁的能源，可以使用一些可再生的能源，用电可以节省，所有这些都是我们个人做出的努力使气候变化得到减缓。如果这样做的话，一段时间后会发现我们这些努力，真真切切为我们减缓气候变化做出了努力。

　　在过去200年当中，我们的能源都是石油的供应，因为石油的供应给我们的大气带来的巨大的影响。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不断地找寻再生能源以代替石油。我们可以看到在国际层面上，很多很多的国家都开始找寻新能源，寻找一些其他可替代的能源，走向低碳经济的发展道路。

　　在这里给大家讲一下欧盟，欧盟在这方面是做得很好。他们正在降低我们所有工业，以及其他的制造业对能源的依赖性，对能源依赖性降低的话，就可以很大的节省我们的能源。那么关于这个能源，降低能源并且寻找更多的可再生能源的话，可以从很多方面去着手，所有的信息告诉我们，我们必须现在就采取行动。因为只有采取行动的话，我们才能够来得及，否则的话我们的后果将是不可想象的。

　　我刚才说到这些影响可能听起来比较严重，可能说到未来一个时间，我们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话，我们回头来看，是不是影响真的是这样的？就是说在能源方面的一些情况，首先从技术层面、还有个人方面去影响，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够更好地应对气候变化，才能够更好地对抗气候变化，使我们的环境得到保护。

　　最重要一点就是要知道二氧化碳的排放给我们的气候所带来的影响，我们很多的工业以碳排放是最主要的特点。从现在开始针对工业采取一定的措施，我们要走低碳经济的发展道路，降低碳排放对我们环境的影响。因为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消费都是跟碳、跟碳排放紧密相关的。它会对我们气候和环境造成很大的影响。

　　所以我们在欧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我们因为碳排放的问题，我们设计了一些碳交易的措施。当然要做到这个方面，应对气候变暖，我们保险业也应该发挥一定的作用。刚才Eugene教授也给我们说到这一点，保险在巨灾风险过程中，发挥比较重要的作用。如果说我们受到保险保护的话，我们就会知道自己至少还有一线希望的，并不会面临多大的灾难。所以这就是保险的巨大作用。

　　还有一点我们要采取一些低成本的减缓措施，降低我们风险的成本。那么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就要做好我们的风险评估。我们在做风险评估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我们最具体的，我们所面临的最大灾害，以及最低并且要从中找到一个平衡。虽然说我们的气候变化在一定程度上不会非常非常快增加到刚才所说的那样一个温度，但是我们现在就应该很严肃地正视这个问题。

　　要说到我们为什么对于气候变化让保险业参与过程当中？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点。我们从1950年到现在的一些数据可以告诉我们，很多我们经济上所遭受损失都是由气候变化所产生的。就是说事实上，我们很难从中看出来气候变化的轨迹是什么样？所以我们在科学的研究当中，我们必须向所有的天气相关的这样一些迹象都要记录下来。

　　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比如说我们每一次灾难所造成的损失是什么样的？我们也要非常详细地记录下来。人们还有经济活动，如果是转移到这么一些沿海比较脆弱地区的话，这里的结果一个风险对于一个个人来说，对于他的孩子或者是孙子辈来说，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也就是说通过我们现在气候变化的模型，我们能不能预测出在2011年，或者几十年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趋势？在我们的世界上，存在着非常多的不确定性和发展趋势。就像我前面提到的那样，如果说海平面上升到20到30cm的话会造成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的技巧，还有我们的适应能力必须是相互作用，并且是交错的上升。

　　也就是说保险业要有足够的能力去适应全球变化、全球变暖。因为气候变化和全球变暖是导致我们全球灾难的主要原因。那么气候变化本身也会成为我们今后衡量保险标准的一个基本原则。不管怎么样？在这么一个过程当中，最近我们也开始了一些研究，我们有很多人参与研究。这个研究就是20年气候风险，将会需要有更多的这样一些金融机制去进行支持。

　　我们研究了欧洲、美国、亚洲和非洲，研究的结果非常有趣。首先他们发现，在经济方面来自气候变化他们所遭到的损失将占到GDP一个很大的份额。另外在这样一个研究当中，对于发展中国家，大概会占到8%—12%。所以这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将是很大的负担。

　　第二个就是在短期内我们可以做出一些相应的决策，但是这些决策能不能够得到真正的实施，就像Charles前面谈到的，政府制定决策必须要实施，我们现在需要采取一些适应的策略。所以我们的案例研究就说明，潜在的领导力通过科学，还有其他的金融领域的支持，可以使得我们大量降低我们到时候的损失。科学是保险的基础，但是科学是由科学家来做的。而且有很多关于他们的决策的争议，我不想谈太多。

　　那么究竟科学是以像库恩说的范式结构前进的话，还是以不连续方式前进的呢？所以我们从社会科学家来说非常重要，社会科学家其实和自然科学家一样的重要。自然科学家他们做科学基础研究，但是社会科学家却能够发现在科学研究当中的一些问题。所以在气候变化问题上，也是如此，气候变化也是一门科学。

　　比如说在一些大学当中他们有气候变化研究的部门，那么在这样一个部门，每天都会有几千封来自全世界各地的E—mail，他们会跟各地进行交流。他们会跟科学家有很多的争议、很多的对话。那么现在实际上是可以让我们看出来，即便是科学家他们也不一定关于气候变化，科学有同样的观点，当然不一样。因为每一个科学家都是个人，他们自己有自己的观点。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说，科学和科学家是极端重要的，但是他们是基础。我们不能仅仅依赖于科学或者科学家的推进。

　　另外一点对于这样一个巨灾的保险方面来说非常重要的是，他们要以科学为基础，他们同时自己也要不断地去适应这样一种社会环境的变化。我们谈到了一个风险方面的类型，风险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缺乏知识的类型；另外一种就是叫做随机的风险，世界上就存在着这么一种随机性。随机在拉丁美洲的人就说掷骰子的人。有些行为风险是人们自己的无知导致的，缺乏知识导致的。

　　两种风险如果通过大家的提高意识是可以防范的，但是随机的防范有时候很难防范。我在论文里面举了两个例子：

　　第一个例子，比如说一个商业人士，他拥有一定的资产，他的问题就是他应该花多少钱来把它花在减灾的保险方面？根据他的知识不同会有不同，如果他知识越缺乏的话，那么他无知的风险就越大。

　　这里需要有两种投资：一种投资是保险和减灾的措施。另外一种投资就是知识积累方面。他不仅仅是需要防止风险，而且提高他自己对风险防范的知识和意识，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图片，我快速过一下。

　　这里面主要是说，在过去十年当中科学的发展，让我们看到了实际的一些信念，或者是偏好形成过程当中的一些过程。那么也就是说这里面就可以看到无知的风险在什么地方？比如说一个房产拥有者，或者是一个商业人士，那么他们对于随机的风险，他们没有办法去防范的，因为是自然界存在的，但是对于无知的风险他们是可以防范的。刚才邹博士给我们分享了意识很重要，公众要有这样的意识，商业人士要有这样的意识，这样才是一个社会的基础，可以让大家做出减灾防灾的决策。

　　这个意识来自什么地方呢？来自政府和科学还有教育界联合的努力。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去选择在平衡随机风险和无知的风险之间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强调，我们更多的经历要放在防范无知的风险上，要提高人们无知的意识。随机的风险，这点特别难以防范的。所以人们不管是去购买还是不购买保险，他们都会遇到这样随机的风险，但是保险却可以帮助人们去防范部分的风险。

　　现在在这里，我们很快过一下这些观点，我刚才谈到两个类型的风险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那么在现在这样一个风险的社会里面，我们怎么样去制定一些政策？怎么样尽量来防止这样一些风险呢？我们的解决方案，或者现在广泛接受的方法就是一个叫做巨灾的模型，就像Charles前面谈到的那样，就是要去寻求一种叫做概率曲线，如果你很好控制概率曲线的话，你可以更好防范灾害。我们在科学领域我们试图去找到一些无知的风险和随机的风险。

　　大家可以看到在无知的风险当中，我们很多人们缺乏知识的问题。另外在自然科学界还需要科学家做更多的工作。另外在随机的风险中科学家试图对他们进行模拟的计算。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现在我们对于这些脆弱的结构还没有足够的知识。工程师们也有他们的工作要做，就是说他们在利用历史上这样一些工程的脆弱性的模型和数据，他们可以在今后设计一些房屋或者建筑的时候，可以更加使得他们有更强防范灾害的能力。所以这里面需要既有公共部门也有私人部门的参与。当然在这么一个过程中，一切都是有成本的，需要有付出的。

　　但是在另外一方面，这样一种无知的风险确实是在灾难发生的地区经常是长期存在的。那么我们需要非常正确地评估，正确地建模。但是有的时候没有准确的数据，或者是充足的数据。大家知道有一些，我们可以使用一些重建的模型，这些模型帮助我们了解，我们用什么理论判断灾难发生的程度，以及它的严重性和频率。在无知的风险，我们规范到很多缺乏知识导致的风险的情况。

　　这是概率的曲线的情况，这是我们所出现的无知的风险。这个概率只有5%的人意识到自己可能有无知的风险，缺乏知识的风险。这里是平均的风险，这95%的人认为他们知识上是充足的，没有无知的问题。所以我们通过这个模型可以判断出人们的意识情况。所以结果就是说，我们需要在制定政策的时候，怎么样去考虑到这样一些问题？同时怎么样能够来找到人们的无知所存在的领域？

　　所以这样的话，我们才可以更多为人们提供知识，我们应该用哪条线？是用95%的条线？还是用100%的这条线，这两条曲线它们是逐渐接近的。主要的这条曲线，应该由世界再保险行业人士最关注的。由于我们现在面临这样一种不确定性，不仅仅是说十年有不确定性，每年都有不确定性，在理论、建模方面都有不确定性。我们现在看到95%曲线和5%曲线的偏差。最后的结果就像是作为个人的选择一样。我们的保险方和再保险方，他们也得应对这么一种无知的风险，去解决这么一种风险，问题就是说去承受它？或者说去忘记它？这样是不行的。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了解什么是无知的风险？什么是随机的风险？我们必须了解科学的作用，科学怎么样帮助我们降低知识上的不确定性的。

　　下面我们再谈一下管理的问题，我称之为合法性。那么合法性这个词主要是用来去描述说，什么是一个案例？就是说在一个事实发生之后，怎么样证明你当时采取的行为是正确的？这个词来自自然科学和哲学，最近他们用合法性用得非常多。合法性这个词在气候变化下是很难使用的。因为对于各个部门来说，他们在最近的一些年来，如果你谈你怎么样来减少气候变化对你产生影响的时候，不管你做什么事情？不管你花了多少钱？甚至花在科学研究上，你都很难说明，来证明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为什么是这样呢？首先我们选择一些可替代选择化的时候，一种政治的选择，我们希望有一种气候的资本来覆盖气候所造成的损失。大家知道2000亿—3000亿民间资本是不够的。同时也是一个公共的责任。那么这也就意味着政治的手臂必须能够足够的坚强，可能需要做一个30、50、甚至100年的计划，紧紧依靠市场工具是不够的，市场工具支撑15年，我们做的政治可以支撑上百年。所以我们需要有更多政治的决策，而且还需要能让更多的政治领导人不要按照本人去行动，而是理性为人们做出正确的选择。

　　实际上我们想说的，我们并不知道今后局势发展成什么样的情况？作为保险业来说，他们需要以事实为基础的科学证据。同时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在一个不确定性的世界当中，他们有时候很难获得这样一种合法性。比如在我的国家，在美国我们很难拿到让这些政治人物，把所有的数据拿到台面上去说。比如说像一些重大事件，往往没有提前通知人们，一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会变得非常的谨慎和小心，这里我想说作为一个合法性的标准来说这是非常困难的。

　　那么从气候变化风险角度来说有两个问题需要说：

　　第一个我们和保险行业还有我们学术界，我们怎么样去解决这些问题？怎么样看待这些问题？因为保险是一个要赚钱的机构，所以他承担责任的同时他也需要盈利，所以这个问题怎么样去解决？这里想有一个非常好的保险业，应该遵守一定的原则和规则。就是说这些保险业他们怎么样去创造价值？不管他是公共的？还是私人部门的？那么从商业的角度来说，在我看来最重要的一个商业的问题，就是我们的客户需求。但是在这个气候变化当中，由于气候的威胁不断变化，可能会不断出现新的客户和新的类型的客户。

　　我先谈一下原则，有几个团队他们也在提高相关的原则，比如说OECD、世界银行，他们都有一系列的文件提出这样一些原则。也就是说，保险者他们需要去他们所做的工作，首先保险应该是以科学为基础的。所有的保险项目，或者是产品应该以坚实的科学为基础，这样才会是一个非常明确的保险原则。

　　另外一点需要发挥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共同的合力。因为所有的自然灾害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而且这个损失可能是百亿上千亿。所以在这种损失的情况下，这个保险公司怎么来计算他自己这样一种成本效益比，就显得尤其重要。

　　另外市场也非常重要。因为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确实是需要有市场的工具。现在我们需要有政府来更多提高公众的意识，就像邹博士提到的那样，没有公众参与的话，你是不可能真正做到减灾。我非常喜欢前面有人提到的那样，我们需要有政府、有商业、还有公众来了解他们共同的责任是什么样的？

　　那么在这方面我们要建立一个非常全面的框架。这个全面的意思就是，我们不仅仅是要看风险，同时也要看这个社会的风险，要看它的心理上的风险等等，要非常全面地关注这个风险存在的各个层面。所以也就是你看这个风险的时候，不能仅看三个月或者一年，要看五年甚至十年。尤其得关注我们适应的策略，如果我们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采取一些成本效益比的策略。

　　下面我谈一下在发达国家的情况。因为我们会议上，我们会分别讨论这些问题。但是这里我想说的是，对于发达国家来说，他们一般会鼓励这些拥有房产者，或者财产的拥有者去参加保险，以便能够保护他们的财产。这些客户他们必须要理解，这样一些风险可能对他们在长期以来，几年之内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在2008年的时候，5月31号的时候，有些公司像思科公司，他们参与了这样一个培训，这个培训主要就是告诉他们，在出现风险或者是怎么样两防范风险？通过一些保险，或者是金融的手段。那么由于现在供应链也在不断地扩张，而且经济体系也是不断地全球化。所以在产生灾害的时候，很可能会对它的全球供应链造成伤害。

　　所以现在对一个公司来说，他的问题不是一国之内的问题，而是全球性的问题。如果说在保险公司，他们能够提供一些非常好的产品的话，那么就会使得人们更好地理解他们的这些产品和气候变化有什么样的关系？那么在发展中国家是怎么样的？

　　首先我想把这个问题，发展中国家分两种类型：一个是人均GDP在2000以上的；一个是在2000以下的。这样的国家在发展中国家也面临着很大的挑战。对于美国、对于欧洲、以及其他的国家来说，他们在这方面，因为他们的行业发展的成熟度不一样，所以在这方面会有一些不同的措施。但是对于气候变化这个挑战，这个风险，如果说年均收入在2000元以上的话，可能在应对这个过程中会有不同的应对方案。希望在未来的两天，我会再详细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再来看一下在发达国家，也就是说在他们国家的背景下，他们在这个行业需要注意哪些问题？可能他们要分两部分来考虑这个问题。

　　第一部分就是说是针对那些风险较低的。

　　第二部分就是针对那些风险较高的。

　　但是最重要一点他们要意识到在风险评估方面的能力，并且把这个能力充分应用对风险做一个很好的评估，并且执行一系列营运的策略。

　　下面我总结一下，我们看到政府以及NGO在这个过程中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政府同时可以作用供方，可以作为捐献者，同时也可以做为受益的一方，所以他是一个双面的角色。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会有一系列的问题，他们可能在气候变化风险这个评估上，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他们不知道这个评估到底是怎样进行的？对于对于气候变暖的风险也要有很好的意识。就是说你不仅要理解这种风险，同时还要制定一些应对性的策略。并且这种策略很好的执行，才能促进我们在保险和金融方面双向的结合。

　　我们需要在科学一些的证据，同时我们要计算出我们的风险到来的损失到底有多大？同时我们要看到这个行业政府发挥得领导性作用非常重要。所谓领导性作用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要很好解决风险管理方面，他要对这个角色做一个很好的定位。同样我们也要跟国内，以及国际方都要进行很好的沟通。并且在风险的评估上达到更好的共识。

　　同样政府的作用还表现在应该引领公众在这方面提高意识，并且很好地参与到这个过程当中，更有效地发挥各方的作用。就是说在这个过程当中，风险的评估和应对，政府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他可以对我们保险的提供者提供一些政策上面的引导。如果说能够做得很好的话，我们在这个行业将会面临很多的机会。

　　现在我想很快总结一下今天的发言。虽然说我们今天来讨论这个灾难，但是我想把它放在气候变化的议题下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够很好地解决的话，会对我们人类造成巨大的灾难。无论是企业的领导人还是政府的领导人，都要总是这个问题。我们要看到我们科学数据，我们气候变化正在发生，很好地制定一些减缓的策略。如果不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我们会面临缺乏知识所带来的风险，缺乏知识才是最大的灾难，我希望在未来两天能够进行更深入的讨论，我非常感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