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7日，由中国投资协会主办，对外经贸大学和IronFX铁汇金融集团联合主办的“汇聚变——中国梦 释放金融正能量” 中国金融创新与发展高峰论坛在京隆重举行，就世界格局新变化与全球经济新平衡、全球金融市场与中国金融发展战略、量化宽松对世界货币政策挑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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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演讲实录：
杨健：各位，下午好！终于到最后一个speaker了，希望大家不要太沉闷，我给大家带来的是作文命题。其实大家把金融说得太严肃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金融之中，无论有没有这个货币我们都将继续生存下去。金融到底是什么呢？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来诠释，今天非常有意思的是我很少开会能够从头坐到尾，我也很少能够看到到了现在还能兴致勃勃听大家讲，我们在前面听到不同类型的故事也好，梦也好，都可以让我们眼前一亮。
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换一种方式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我对金融的理解。我的命题是在金融改革中的人民币的战略定位，谈到战略首先必须要有战略空间，如果中国只有一条路，换句话说根本没有战略的选择，那我们这个问题本身就不存在了。第二点，中国本身不是需不需要改革，究竟世界上是不是最完美的货币体系，没有人能回答，中国整个的经济当量和世界上的影响地位如此之高，已经变成我们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们什么是最完美的市场化。如果大家认为市场化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那我们就陷入到一个永远无法证伪的命题里面。我们看最完美的体系，天天都有问题，因此我今天主要就讲三件事：第一是一个悖论，这就是所谓的中国式的不差钱和中国式钱荒。第二件事我去谈究竟要不要面对现实，承认中国的崛起和人民币在世界上的话语权将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如果我们老去遮遮掩掩，老去讨好别人，那么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讨好别人，中国人一上来总是喜欢先礼后兵，但是先礼后兵是一个错误的逻辑，就像欧洲最后形成一个强大而统一的欧洲实际上是法律的进程，是国与国之间的相互尊重，以及法律融合最后形成经济、金融最后形成整个欧洲的共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会讲一讲中国出现了金融方面世界上最荒唐的现象，一方面人民币升值指的是汇率，也就是说一个国家的货币变得更加值钱，在全世界具有更多的话语权，但是另一方面国家内部又出现通货膨胀，又出现贬值，这样的现象很少在其它国家发生。中国既然已经发生了，无论是政府导致的或是市场因素等其它因素导致的，都希望在座的诸位可以思考一下。
其实无论世界上哪一种经济体制认为它有多么完美，几乎没有一个金融体系能够豁免于金融危机或风波或风暴。中国并不能够因为我们没有发生严重的金融风暴或危机，就坚定地相信我们的体系是完美的，如果我们天真到这种程度，对于国家来讲，对于全世界来讲，这个国家是负不起责任的国家。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再看看全世界金融崩溃的时候，它的钱帐到底有多少，房地产泡沫有没有，第二，资本易讨有没有，第三是我们的受力曲线倒挂发生了没有。我们再想想银行虽然没有挤兑有没有可能实现。所有这些中国就差最后一件事，人民币大规模的贬值或者升值。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几种可能性，我们对现在来讲大家已经知道的，中国广义货币非常高了，从各个角度我们看到中国前一段时间出现的钱荒引起了经济学界以及全世界的猜测，有五种学说或者五种理论仅供大家来思考：第一种叫国际阴谋说，我们经常会盛行推卸责任，这是我们国家中国人自己的一个问题，当小孩子跌倒了，如果是一个西方人教育孩子会说你以后要注意，中国马上就打桌子打板凳，都是桌子不好，板凳不好，把我们家孙子给磕了，这种思维要改变，如果我们要变成一个强大的国家、伟大的国家，我们要证实自己的不足和缺点，甚至在我们灵魂深处。
第二个问题或者可能性就是一些所谓的金融专业人士会认为这是季节波动造成的，而且能拿出很多理论讨论这个问题。
第三种就是银行制造说，这场钱荒本身就是人民银行精心策划的，在座的也有一些央行来的专家，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我只是说坊间有这种传说。
接下来还有所谓的影子银行论，也就是说现在的银行太泛滥了，非银机构逐渐介入。今天我们的东道铁汇金融集团也是属于类金融或者准金融公司，中国最近非常热闹的就是阿里巴巴也染指金融，阿里巴巴来了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如果你觉得不好就收走，央行觉得是一个烫手山芋，使得一些没有牌照的商业公司进入了金融，而我们知道金融是国家的立国之根本，所有的国家是政府把自己的信用付诸在每一张纸上才变成钱，如果大家觉得每一张人民币是钱，那你们就天真得到头了。到今天美国停止或者暂停了量化宽松，并不代表美国永远不再继续下去。而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博弈就是国家和世界的利益之争。而这个问题就在于如果美国继续印钞票，那么中国就必须要放宽存款准备金率，使得我们和它对称，否则的话我们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人民币升值，如果汇率只能升值，那全世界热钱或者全世界投资者或者叫投机者可以随心所欲控制一个国家。
这些问题并不代表我的政治关系，而代表我的金融观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我们必须要讨论的，那就是所谓的地方债问题，所以如果我用情报分析的角度讨论这个问题，我会引出三个名词，第一个叫做所谓的效果，就是它的正确性，第二个是信用度，就是它的可靠性，我们说的这个事靠不靠谱，第三个是整个社会对此的认知度。信度、效度和认知度，我们可以先给大家留60秒，你们自己对学说或者五种假设给出自己的判断，你们认为国际阴谋说靠谱不靠谱？你们认为技术原因，正好到了半年，银行要突击业绩等等等等，是由技术造成的钱荒，你们认为这事靠谱吗？麻烦了，大家觉得都靠谱，还有人说这是央行精心策划的，你们相信吗？也相信？你们有点原则性，这五件事情你们相信一个，或者一个为主，不能五个都信。由于影子银行造成的，你们信吗？也信，好！我现在已经很痛苦了，由于中国不是连邦国家，不是邦联体制，所以中央政府必须要为所有的地方政府承担一切的责任，换句话说中国的老大养到18岁以后还会继续养它，所以任何地方债其实就是国家债，而且在求稳的情况下，我们中央政府有决心、有信心、有责任愿为所有地方政府犯的任何一个错误来买单，所以地方债就是国家赤字。我们从来认为我们国家没有赤字，财政很充裕，外汇很充沛，这件事情靠谱吗？既然大家这么有信心，我就不仅讲，我给大家画一下什么叫国际阴谋论，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种种，可以这么谈。包括外汇占比等等种种方面都列出来了，这是第一种。
第二种，有很多金融专家从理论上论述，每年的六月份一定都会有钱荒，这是技术问题，我也把信度、效度和信用度都列出来了。
银行制造说就更有趣了，中国要感谢周小川先生不断提高我们的存款准备金率，跟美国不一样，美国的存款准备金率已经到了尽头，根本没办法执行货币政策，而中国可以，当然了，如果央行没有发疯，没有提到100%的话，我认为这个国家是有希望的。既然如此我们不但不应该批评央行，反而应该感谢央行，给我们了足够的空间，央行给我们降低0.5个百分点，这个市场上就有充裕的资金，为什么给他们资金？这就是我们下一步要提的问题，我个人不认为央行的智商高到精准制造一个钱荒，完成在哪里？对于中国来讲，我们叫机构性监管，目标性监管和功能性监管，中国目前还是机构性监管，所以如果出现钱荒或者出现问题谁要负责任？央行和银监会要负责任，因此在央行和银监会的博弈之中就会出现一个新的视角。
我们不去讨论是谁制作的，我们来看看影子银行，其实这个问题在全世界都有，你们要知道金融创新在全世界都不是好人创造的，坏人的创造力是无限的，好人的创造力，天下的坏人各不同，天下的好人都一样，托尔斯泰也说幸福的家庭都一样，不幸的家庭各不同。所谓金融创新本身就是利用制度产生一种盈利的工具，当然金融创新也应该为商业服务。如果一家银行只是负责存、贷来牟取暴利本身就是这个制度的缺陷，因为他没有为经济，没有为国家，没有为其他人着想，所以全世界银行家的形象都是保守、贪婪、穿着格子衫，这些人对世界做出什么贡献？这是很多人提出的置疑，我们不认为银行没有做出贡献，如果银行正在向混业经营行驶，究竟银行应该付更多的责任来做金融创新，还是让感谢刚刚放下锄头把就想做金融的人来做更好呢？我很奇怪，国家的这种理论好象只要把民企或者民营资本引到金融行业就能够把金融的问题解决了，显然对银行和金融业缺乏基本的尊重。刚才我的几位同事都非常专业地用图表、数量甚至详细的讲话讲述了量化宽松，让大多数人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量化宽松并不只是印钞票。
中国在今天需不需要影子银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影子银行的存在是促进国家金融立法和让它制度化的一个创新，而并不是说影子银行有罪，如果有罪，那你就立法去抓人家，如果没罪该怎么思考，来让我们的金融服务更加完备。如果我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影子银行，显然我们又是有点无知了。
关于地方债的问题我想特殊地谈谈，因为我非常非常地奇怪，现在居然还有人在强调一定要用GDP来作为考核干部的唯一指标，其实这个问题对于我们中国每个人都明白，任何地方政府如果想做出政绩来必然要做一些投资和项目，这是他的标志，甚至明明可以做隧道却修大桥，因为只有修了大桥领导人才会在上面写字，一旦没有大项目领导人就会很别扭，因为终于不能把他歪歪扭扭的大字千古流芳。我们了解我们的官员怎么晋升的，中国做的最坏的金融机构就是地方商业银行，这个责任是谁？就是央行，你们责无旁贷地应该把地方银行的任命干部的权利拿在手上，至少是审批，因为这些行长们的任命是由当地的市长书记来解决的，这就破坏了金融规矩，它又叫银行，但是它的信用和服务等级又没有达到中国银行(行情,问诊)业应该有的地步。为什么这么做？我的一个学生是银监会的一个局长，跟当地的书记吵架，当地的书记坚持逼他给当地放款，按照银监会和人民银行的规定坚决不能放，这两个人就吵起来了，为什么？因为他的任命不是由书记任命的，而更多的商业银行没有太大的竞争力，它的特点是什么？当地政府要求所有的企业，尤其是当地的国企把存款只能放到自己家的银行里，然后再和工农中建这些大行借钱。所以这样的一个行为导致了地方债现在已经到了有边缘的地方了。我不认为经济会崩溃，我也不认为中央政府不会为地方承担责任，但是能不能让地方银行的监管纳入到我们的体系里来，或者做得更好一点点，这是我提的问题，尤其是大家用银行间的拆借，用很低的利率拿到的钱，各个都在那儿放高利贷，你想想，这样的国家如果真的变成一个实利的国家，而不是创新的国家，经济确实走向了一个完全不是我们预期的方向。
除此之外，我们要了解一个问题，我对治理方案不在这儿谈，这个问题是任何人如果有资格能够回答我的话，我很希望知道美国是不是真的会停止量化宽松，我不从经济学的角度谈量化宽松对全世界经济的利弊，我只问任何一个国家如果是世界流通的货币，印钞票的时候是不是在向全世界征收铸币税？如果我们说是，那么我认为以后美国政府再做量化宽松的时候，首先应该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做出相应的贡献，否则的话没有一个负责任的国家可以随便地印让全世界能够接受的货币。
中国国际化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想现在就告诉大家答案：首先，如果中国真的走了国际化，那么就意味着全世界原来对人民币的储备为零，大家都会把良币放在自己的外汇盘子里面，所以中国即使开放我们国家的全部的金融，中国也不会垮，因为你手上就没有人民币，你想砸我的盘你用什么？你总不能裸卖空吧？所以大家对中国的未来要有坚定的信心！中国既然是良币，全世界很多国家愿意跟中国做交往，所以前面几位先生说的这种以货币易货币的形式其实是不对的，如果中国这么大的国家，把货币变成思想授予，而不参加全世界公平的金融教正和交易的话，这是一种弱者的行为，偶尔做一做在没有完全准备好国际化的时候我没意见，但是既然参加国际游戏，就要对各国有尊重。现在中国从东南亚金融风暴到今天，向全世界证明了我们是一个负责任的国家，不管是哪一种角度来讲。所以我认为如果美国能适当抑制自己的量化宽松政策的话，我对我们战略定位是有信心的。如果不是的话，我是研究博弈论的，我们的战略永远是互动战略，也就是说你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谈另外的问题，我们今天非常高兴听前面的专家讲过关于钓鱼的事情，钓鱼的事情正好就是一个所谓的博弈论中的工地悲剧，如果每个人都不负责任，每个人都想通过类似于准量化宽松的政策使自己的国家得到更多的利益的话，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鱼了。2007年世行在中国第一次公布数据的时候请我做主持人，当时根据世行的预测，这个世界到2048年就没有鱼了，日本的爱无省（音）的苏东三十二（音）那天请我吃饭，我兴高采烈地告诉他到2048年就没有鱼了，因为日本人对鱼很在乎，因为我们推测鱼都被日本人捞光了。我在讲的问题是我很希望各国之间，尤其是今天能够来参加会议的精英们来推动我们的一个公平的游戏。如果我们都能够努力去做，那么就能够让中国摆脱掉一个所谓的人民币汇率升值与人民币贬值的两难境地。
我非常不同意有人说的要把美元拿去在全世界投资，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不严肃的事情，如果中国没有3万亿美元在手，我就没有腾挪空间，正是因为有3万亿美元在手，我不怕你升值，也不怕你贬值，大家想想为什么？如果你让我人民币贬值的时候，我有3万亿美元在手，这3万亿美元的价值是升的，如果美元要是贬值的话我也不怕，因为我有实体经济在这儿支撑。但是中国做得最差的事情就是在今天发改委仍然让所谓的国企牵头，国企的高管们都是当年的技术革新，今年报了落后的技术还在那儿自娱自乐，用垄断的价格获取暴利，而且获取资本的成本如此之低，完全没有市场化，凭什么？甚至有的国有企业亏损上千亿，连个I am sorry都不说！所以我们不要老批评金融体系的问题，如果我们能够让实体和那些准金融机构也能够一起来参加我们的金融游戏，也许中国的明天会变得更美好！
我说一下，无论你的战略怎么定，无论你的路径有多么复杂，或者有多么的技术性，但是我的评价标准在这儿摆着，如果我们能够不要说GDP非要坚持到7或者8，我知道我们的统计口径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我们的数据都能倒推出来，各个都是高手，刚才有人说不做假帐，你只要把结果告诉我，帐可以完美做出来，我是做金融监管的，包括证监会的监管系统我都参与设计，我说一个公司的帐有问题，他很生气，他说“我的帐不是假的，我不是凭证不真”，这是非常专业的说法。既然如此，我希望如果中国的GDP能保持在6%左右，稳定下来就OK了，因为我们改革30年，需要一些时间来把一些微观结构进行调整。第二，某种意义上其实通货膨胀是有利于一个国家的发展的，因为它是让社会再一次公平的一种工具。大家注意，我不是说真的让老百姓觉得你怎么能说通货膨胀可以呢？大没想明白，假如你的邻居是一个用不义之财赚的亿万富翁，他有1个亿在银行，你只有1万块在银行，如果通货膨胀50%，甚至更高，谁的损失更高？你还有劳动能力，世界的未来还是你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再横征暴敛。为什么中国过去涉及每一个子孙下来以后，贵族就要降一等，为什么美国和所有的西方国家要设很高的遗产税，就是不能让这些富人以后不劳而获，代代获得前一辈人掠夺这个世界或者辛勤劳动的成果，给穷人一个通路，这才是中国梦！对于中国来讲，如果我们能够把非投资额度放在一定比例下，如果我们的国债不要去当老大，我们现在整个中国很滑稽，我们对外FDI支付很高，一方面手上拿一堆钱，这个矛盾就出现了，因为我们有一些债要还，这是一个正常的比例等等这些问题不是很大，更重要的在座的诸位我们要一起推动的事情，不要试着每天把那些闲功夫放在博客上，每天把时间放在骂政府\骂央行、骂银监会、骂所有人，而放在自己的工作和未来的事业上，我觉得这个世界会更美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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