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4日，2009浙商财智论坛在杭州召开，探讨金融危机下如何中小企业在经济回暖时期的投资与发展谋求对策。搜狐理财对此进行了现场直播：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信息局局长 程秀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信息局局长 程秀生

　　很高兴今天来参加2009浙商财智论坛，今天在杭州这块土地上，我们众多企业家聚会一堂来讨论浙江财智发展问题，我觉得这个事情本身说明在浙江这块土地上，对经济发展、对企业创新、对民营经济更上一层楼给予很多关注，这也说明我们中国在改革开放以来，浙江民营经济为什么在全国一直这么显眼，取得进展这么大，大家对这个事情本身给予更多关注。

　　我今天要讲的题目就是《后金融危机与中国企业盈利模式创新》，这个题目大概包含两个方面意思。

　　一个方面，后金融危机或者说金融危机后期度过之后，我们经济面临一个什么样的格局。

　　第二个，我们企业应当如何应对、应当如何思考下一步企业发展，也是民营经济发展。

　　金融危机是去年9月份以来，发自美国的金融领域巨大冲击，这个冲击形象地说，把美欧金融体系冲击的几乎是瘫痪、半瘫痪状态，银行领域几乎全军覆没，普通银行里面也岌岌可危，最大的保险公司濒临破产，金融危机对中国怎么影响、对世界怎么影响，讲可以讲很多，今天我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来讲，我想要讲的是一个意思，就是对于世界金融危机来讲，大致有一个说法，是百年一遇的经济危机，这个“百年一遇”也就意味这它比历史上发生过的几次经济危机冲击更加强烈，对经济的影响更大。

　　另外一个说法，这次金融危机尽管百年一遇，但是和1929年美国生产过剩危机不一样，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呢？1929年经济危机对美国来说主要是以生产过剩、生产的东西卖不出去为主要矛盾，这次危机主要发生在虚拟经济里面，因为美国经济现在制造业和第三产业，和金融业比起来的话，制造业项目比较低，银行和各种衍生机构头寸短缺，经济循环中端，这是美国和欧洲的主要矛盾，从去年9月份到现在整整一年就是这个矛盾。

　　而对于中国来讲，中国这个被称为“世界工厂”的经济来讲，中国在这场世界金融危机里面，可以说中国金融现在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像美国这样的危机，但是生产能力过剩，出口市场缩小所带来的过剩压力，现在说能力过剩，原来说商品过剩，这个压力远远大于美国和欧洲的压力，也就是说我们中国经济在金融危机期间所面临的难题是出口市场缩小，因为我们的出口依存度很大，这个出口市场缩小所带来的问题是生产能力过剩和产品过剩，转为生产过剩危机。

　　应对这个特点，我们国家所采取的措施是扩大内需，这个扩大内需应当说这个措施采取的是对症的，应当去扩大内需，我们需求在GDP里面不到一半，但是扩大内需本身要真正放到消费内扩大是需要一个前提，就是需要购买力扩大，没有购买力扩大，内需扩大就受到一个支付水平限制，而购买力扩大相应的和成本工资联系在一起，从这个角度来讲，短期措施可以采取一些支农措施，对企业扶持来扩大内需，可能更多的对拉动内需资金是用在固定资产投资、基础设施建设上，本身就是一个两难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中国经济、中国企业现在总体上处在一个什么格局，我们面临在金融危机最困难的时候、即将过去的时候，我们企业面临什么样的调整，我归纳成这么四个“在外”，一个是我们的核心技术和核心原材料在外面，第二个主体市场和知识产权在外，具体的说很多领域里面我们的应用技术是依靠西方欧美发达国家核心技术支撑起来的，比如最近我们在开发的可再生能源技术里面，风能领域的制造技术主要是欧美的风力发电机，整个设备费用比较高的，欧美在2.5-3兆瓦之内，他们不卖给我们，只好中国自己买他们的许可证来生产小一号的风机，像太阳能产业，太阳能的应用，在多金硅和单金硅的主要技术也控制在德国和日本手里，相应的技术可以转让，但是转让之后代价非常大，相当于我们太阳能发电，发一度电大概给他们交的技术费用只要一毛钱，我们国家电价整个就是三四毛钱，我们这一块光技术费用就要占到20%左右。

　　核心原材料石油、铁矿石，很多关键技术不掌握在我们手里，最后出现一个什么结果？我们经济发展当中创造的经济效益往往通过进口原材料这个环节大幅度上涨而资金外流，算了一笔帐，中国多花了七千亿，中国石油多花多少钱，金融危机之前国际市场石油140多美金，到金融危机爆发之后，国际市场石油变成30美金一桶，一桶相差110美金，中国要进口多少石油，一年进口两亿吨，按这个差价来算，光金融危机下来，中国进口石油可以少花1500亿美金，就是1万亿人民币，1万亿人民币是多少呢？就是GDP的4%，中国经济速度比较低的时候是8-9%，高的时候就是10-10%，进口石油如果这两个价格来算，低价和高价相差4%，如果我们核心原材料供给在国际市场里面，我们整个战略掌握好，有一个原材料方面上涨来把我们国家财富外流所带来的影响，有可能抵消GDP快速增长几个点，大家要算算这个帐，我算的是乐观帐，现在少花多少钱，如果反个头来看，最低的时候30多美金，就是五、六年之前世界石油市场价格，五、六年之前到去年的时候，我们石油每年多花上万亿人民币，这是原材料这块，其它的“在外”不多说了，出口依存度是很大的，出口依存度占到GDP的40%多，依存度市场在外面，国际金融危机冲击压力之外，还有面临一个压力，虽然我们表面上说出口市场很大，但是出口市场不掌握在中国企业手里，而是掌握在外资企业手里，我们外资企业在中国出口贸易里边是占了50%以上，大体上在金融危机冲击的过程中，相对来讲比50%以外内资企业出口受到的冲击要小，因为很简单，他们本身外资企业渠道在进口肯定会受到优先照顾，有些在跨国公司内部交易，所以这些因素对我们中国经济发展，对中国企业发展都是一个重大挑战，面对这个挑战，我们怎么应对这个东西，前几天看到一个报纸，上面有一个标题，中国由世界工厂变成一个世界市场，这个说法应当说不能说错，但是有一个基本问题，就是中国的购买力和世界市场比较起来还太小，有些是扩大内需必须采取的措施，但是光讲这一条还不够，还要讲我们中国企业怎么提高竞争力，怎么提高经济效益，怎么增加盈利，这样占领更大的市场空间，更好、更快的积累好第一桶金，使我们企业发展，使我们国民经济能够进一步发展。

　　因此讲那个事情就要跟大家谈一点，企业发展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在于你是不是选择了一个好的盈利模式，这个话什么意思，办企业大家都可以办，都可以注册，但是赚钱不一样，盈利模式、盈利点选的不好，就有可能你费了好大力气，最后就挣了一个辛苦钱，加工贸易总体上属于这个状况，就是挣一个劳动力费用，如果盈利点选的好，就有可能迅速成长，从一无所有到行业排头兵，进入世界前列，我们好多进入国内几百强的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他们在盈利点的选择、盈利模式的创新这方面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要讲盈利模式，第一个典型的盈利模式就是批零差价、进销差价，价格减掉成本就是我的利润，批发后变成零售价，零售价的差价有是盈利来源，这是一般典型的盈利模式，这里利润来自于价格和成本的缺口，这是一个基本模型，无论怎么创新，基本模式还是这样，但是这个盈模式在这个基础上变化，不同企业不同做法产生大致相同的效果。

　　我第一次听到盈利模式这个问题，大体上是20年之前，1989年我到日本去考察，日产汽车他们给我们介绍，结果讲了一个公式，日本企业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赚钱的，他说我们现在做企业的话，运营的基本公式就是成本减掉价格等于利润，一般企业认为利润等于价格减成本，当时我没有听懂这个话，这就是一个恒等式，来回一搬都一样的，是什么意思呢，利润等于价格减成本，认为价格是市场决定的，成本是固定的，不可改变的，那么我的利润是多少就已经决定了，价格决定了我只能赚这么多利润，这是不对的，我们的认识就是成本等于价格减利润，价格是市场决定的，利润是我企业发展和企业发展战略里应当设定到达什么样的盈利水平，剩下的就是要通过成本变化，在市场调节的情况下，通过成本变化来保证我的预定利润目标实现，在这里面讲了很多，主要核心的一点就是他是通过日产汽车和下属的企业系列，就是龙头企业下面一系列配套企业，零部件厂等一系列关系，他讲基本要点，我生产汽车需要零部件，要把成本控制到多少，逐级分解，分解到每个零部件，保证整个总成本目标实现，成本目标实现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使得每一个分解确实是可行的，去年是一百日元做出来的，今年降到85%，为什么降到85%，日产汽车总部经营人员算出一笔帐，给配套企业降了，原材料价格变成减少多少，工艺减少多少，人工用时方面提高，市场扩大多少，这样算出来，你按照他这样去办就可以达到目标，第一个就是业务沟通，互相熟悉。

　　再一个就是这里边没有供求双方的信息不对称，等于他的上级龙头企业对下边企业熟透了，你别想瞒我，基本上最终二级企业超额利润龙头企业通过集中大量的超额利润，最终集中到总公司、集中到总装厂，美国通用汽车垮台了，为什么垮台了？大概十几年之前跟日本竞争第一次失败，失败就在于日本通过盈利创新，通过大企业和小企业有机组合，小企业通过低成本保证大企业竞争力，已经把美国企业打败，去年的金融危机带来了通用汽车破产，悍马被中国企业打算收购，本质上就是一个盈利模式创新战胜了老的经营模式。

　　盈利模式创新并不是说这一件事，实际上有些类似的道理，但是很多方面体现出来，现在讲经济全球化，里边有一个重要方面，跨国公司和全球化采购，沃尔玛在中国建了那么多大超市，这个超市重要特点就是产品价格相对比较低，在世界市场上竞争力很强，而沃尔玛赚钱就在于低价格上创造盈利，他怎么赚的？就是通过全球化采购，在全球市场上选择成本最低、价格最低的供应商，通过扩大定货量来压低价格，最后获得了成本最低，相应价格也最低的这么一个大卖场，这也是沃尔玛在几十年时间之内变成全球第一大商业的一个秘密，沃尔玛现在多大呢，一个沃尔玛就能供应二十多个省，和全球化采购类似的，在分摊领域里面，全球化生产经济一体化，企业通过降低生产制造成本来获得超额利润，扩大竞争力取胜，日本这个产业关联在日产汽车和配套小企业，二级、三级公司上面来降低原材料和零部件成本，全球化采购和全球化生产，通过世界范围之内，纯粹的市场定货来达到目标，这里面我们中国企业也有很多成功例子，像格兰仕微波炉就是通过大批量生产控制原材料零部件供应价格，最后大概在世界市场上变成第一号微波炉制造商，中国在海外收购一段时间之内占了国际市场50%以上，这一两年情况不太清楚，但是曾经是世界最大的微波炉制造商。

　　像其它另外一类的全球化生产盈利模式，像耐克运动鞋，志高空调，这些企业在中国搞的OEM贴牌生产，这个贴牌生产不光是零部件采购放在外面企业，连整机组都放在外面企业，最后公司掌握的核心技术和核心商标，最后在中国生产一双旅游鞋，大概能够卖100块钱，到美国就能卖100美元，跟中国价格相差这么多倍，这么多倍基本上被核心龙头企业获取，而加工制造、贴牌生产配套企业主要挣了一个打工钱，像电冰箱、空调，我们中国有一个很大的空调厂，在广东，这是给美国配套，主要是贴牌生产，积累遇到了一些困难，反过来给美国核心企业贴牌，美国核心企业成本很少，获得大量利润，这也是一种盈利模式。

　　第四就是市场创新，市场创新里面很典型的例子，就是伊利奶制品企业，它在中国打破了一个先例，在伊利之前牛奶都系就地生产、有地销售的，郊区生产、城市销售，没有说内蒙古销售到全国销售，更没有制造雪糕，伊利打破了这个局面，开拓了全心市场，使奶制品生产从就地生产、就地销售变成了创新的方式，伊利、蒙牛等奶制品供应商，这种创新思维，第一代领导人无论情况怎么样，当初走出这一步也是石破天惊的一步，第一个吃螃蟹的。

　　市场创新通过整合细分市场，扩大市场销路，海尔从做冰箱到做洗衣机，这里面重要的思路就是依靠自身技术开发能力，把每个市场进一步细分，分更小的市场，扩大竞争力，占领信市场，比如海尔很生动的话，洗衣机生产了之后还进一步开发山东需要的洗地瓜、洗红薯的洗衣机，开发出来柜式电冰箱，写字台式电冰箱，这是根据不同用户需要开发细分市场，这种做法它的作用对一个全新市场来讲，通过细分化开辟，能形成竞争优势，从一个个局部市场打入到整体产生颠覆性效果，使这个市场处在一个优势地位，这是另外一类市场创新模式。

　　盈利创新实、模式创新的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产业创新，由一般的零售店、百货店到现在的大卖场、大超市这种模式，这种模式的盈利特点，由原来批零差价模式转为现在大的商业系统，本身就不直接经营，可能更多卖场通过零售组织实现利益，出租摊位、回扣返点等一系列措施，通过大批量财货来获得成本，这里做法是有争议的，但是体现一种趋势，里面的变化，不光是商业模式的变化，最后一个核心盈利模式变化，背后业带来更加可观的效益。

　　和这个相现在的包括建筑业里面开发商，我们买房子大家老百姓意见大了，房价那么高，从这个角度来讲，价格判断有得讨论，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我们改革开放以来，由原来单一的建筑商到建筑商和开发商分离，为什么开发商现在比建筑商实力强大得多，就因为开发商在这个领域里面寻找到一个新的盈利模式，他们不盖房，而是把盖房里面利润最大的一块集中在自己手了，利润最大的部分，像土地的使用，特许权，批文相应协调，市场销售，这几块大概是建筑企业未必做得到的，而开发企业在这里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应来讲开发企业大概盈利水平比建筑公司要大得多，我这里面不讲具体判断谁对谁错，讲这个事实表明在建筑领域里面盈利模式创新也是能够带来很大的效益。

　　盈利模式创新第七个是外部模式创新，在这里一个典型的企业就是国美，卖家电的国美，国美在十来年时间之内，由最开始一家店到做成几百家店，黄光裕本人个人资产到了几百亿这么个规模，这是怎么实现的，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商业精英能够实现的，他赚的利润从哪儿来的，这里讲起来就有多种途径，但其中很主要的一条，他利用了外部经济这方面创新，把一个店经营好之后，他可以吸引加盟，加盟本身这个企业规模扩大，要上市的话两个店比一个店上市市场价值就大，加盟过程中一个企业要加入国美，这个企业就要无条件给国美让渡一部分股份，好像20-30%股份要交给国美，原来这个店也不傻，为什么交给它，就是因为国美系统做得好，用了国美品牌之后，它比原来可能效益更高，比原来利润更多，其实扣掉了30%可能比原来利润更我，这是双赢的结局，国美基本上通过加盟连锁这种方式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加盟企业使国美实力增强、影响力扩大，加盟国美使加盟者带来可观的经济利益，这样不断形成一个良性循环，使国美远远超过一个店带来的效益，几百亿的资金，这是一个重要来源，其它来源我刚才讲了，商业渠道里面也包括国美，还有资本市场，盈利模式创新，这个商业流程创新，国美在中国家电行业里面制造商都惹不起，看着国美的脸色行事，只有格力退出商场，在格力自己发展过程当中，公司建立了自己有特色的销售渠道，到现在为止格力空调销售主要靠自己的销售系统销售，这个销售系统是遍布全国各省的销售公司，销售公司恩格力既有联系，又不是完全控股的，是参股的一个销售系统，这个销售公司每个省大老板都是自己的，现在销售公司反过来持有格力10%股份，10%的原始股，按照一个比较有吸引力的价格转让给销售公司，这样销售系统和生产系统得到互相利益的共赢关系，这种做法并不是唯一模式，有时候每个企业创造自己特色模式，盈利模式创新一个很重要方面，技术创新我在这里不多讲了，像很出名的中国第一富豪施正荣通过太阳能创新，一下子个人资产由原来几十万到变成十几个亿美金这么一个身价，在这里面阿里巴巴做这个IT的，现在是世界最有名的B2B销售系统，得到世界认同，这些都是技术创新。

　　盈利模式创新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在商品市场，技术市场之外，还有在资本市场通过创新来获得自身市场运营方面的收益，在这里面很多企业通过这个路子走成功，像我刚才讲的施正荣最后变成富翁，也是通过在海外上市获得成功，其它有很多企业通过资本市场运作，最后上市，然后获得了成功，取得了可观效益。

　　盈利模式另外一类是利润创新，我们仔细看一看，有很多企业取得了非常成功之处就在于它获得了原来大家没有想到的一种利润来源渠道，比如微软现在是比尔盖茨从七几年开始创业，一个大学生没读完大学创业，到现在为止获得了微软世界五百强排头企业，本人几百亿美金资产，利润来源最基本点是哪几个呢？他创造了软件销售和盈利的新模式，比尔盖茨做的第一笔大生意是从IBM买了一个DOS系统，微机的DOS系统软件，花5万美金买过来，5万美金买断了，什么使用权都归他了，买了之后他出售，一个人一个人卖，一台机器一台机器卖，一台机器卖几百美金的话，看起来很少，加在一起比IBM大公司卖给他5万美金多多了，结果IBM公司被这个小子骗了，然后跟他打公司，他赚了很多钱了，然后去调解，给你补一点钱，但是还是赚了很多，IBM号称世界上计算机最大的企业，被一个毛头小子骗的一愣一愣的，创新思维战胜传统思维，在IT信息领域这种情况很多，戴尔的成功之处也是一个大学生，在二三十年时间之内，变成世界排头兵企业，从一般的销售变成直销模式，省去批发环节、分销环节利润，直接一竿子插到底，直接到最后用户，你要什么样子，我马上给你组装一台，把盈利几部分利润集中在他一个人手里。

　　像搜索的google，可以和微软竞争的大企业，它成功之处不是在于开发搜索系统，而是创立了成功的盈利模式，之前开发系统都是向用户收费，在雅虎这儿有一个创新，向用户收费变成向用户不收费，而是向广告商收费，不收费，大家上网的多，大家都上网了，在网上做广告就有利可图，我向你收的钱比向用户收的钱大得，要赚得多得多，现在他这个路子走成功了，获得了世界上最大的搜索系统，我们大家都知道史玉柱这个开发巨人，脑黄金这么一个当初曾经垮台过一次的企业，他也在做电子游戏，他也来了一个盈利模式创新，他创新干什么？一般做游戏的话都是要买时间来上网，一个小时多少钱，免费在我这儿做游戏，你要打仗的话就要买兵器，拿钱买一件，这个做法现在引起了争议，这种做法是不是符合商业道德，引起了争议，但是无论如何他在现实中成功了，他这个盈利比买时间盈利还快，有好多东西常规思维突破了，有可能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带来新的、意想不到的盈利模式效果。

　　对于我们企业来讲，特别是民营企业来讲，盈利模式创新应当是机会很多的，我最后要讲的是什么呢，盈利模式创新是不是高不可攀的，其实不是，所有这些做盈利模式创新取得成功的企业，在当初创新的时候可能都是和我们一般左邻右舍类似的小企业，几万块钱、几十万块钱白手起家的企业，在这一步他敢跨过这一步，并且跨出成功了，他赢了，他就是老大，有人做过一个分析，经济系统、企业系统和国民经济、区域经济是完全不同的系统，区域经济和国民经济是一个什么情况呢？像我们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慢的时候，现在大概也很难低于8%，低以8%的话，这里面各方面都在提高速度，快的时候也就10%或者11%，上下差两三个百分点，基本上是波动很小的发展。

　　但是企业就不一样了，一个企业做得好了，一年可以翻两番，做得不好一年可能销售额比上年降低50-70%，都有可能，金融危机好多企业一下子做没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企业来讲，一年之内一个商业范围之内，一下子长大完全可能的，一年翻一番涨50%，翻一番或者翻两番，一年没有太大变化，10万变成50万也没有太大变化，如果连续每年都能够成功，那么这就是了不得了，我们讲了好多案例，包括我们浙江很多民营企业取得成功，鲁冠球、广厦、娃哈哈这些的话大概它就是每一步都能够取得成功，每年大概能涨50%、100%，这么十年、二十年下来就是世界前几百强了，有这个机会，不属于现有成功者，不属于准备探索进入这个领域的，在企业比较道路上进行创新探索的，这是属于大家的，奉劝大家一句话，在你创企业的时候，除了产品之外，你考虑一下采用什么样的盈利模式，这个模式本身是不是带有创新内容，也要考虑的一个环节，我预祝浙江民营企业家在通过盈利模式创新方面能够在浙江经济发展，在中国经济发展方面做出更大成功，谢谢大家！